面,其中念语就坐在其中。

他轻轻拍了一下管红雁的肩膀,示意她自己提到的那个哑女就在里面,管红雁会意地开口:“……呃,不是说你们队伍里面其他人都死了?”

袁山鸣哈欠打到一半,尴尬地顿住。

嘶……

这一趟返程发生的事情太多,他都要忘记这件事了,当初他们去蹭暴力之都的怪谈的时候用的借口还欧式除他们之外的所有队员都死光了来着。

“这个有点复杂,”白烬述朝着袁山鸣打了个手势,示意他来应对,把管红雁从人群中拉了出去,“我跟你慢慢说……”

接收到尔泗来解释的信号,袁山鸣放下一口气,赶紧去房间里面休息。

清晨的茶馆大堂里面全是复习怪她内容的人群,白烬述和管红雁两个人心照不宣,所谓解释也只是在直播间的弹幕面前做做样子,白烬述大概一说,管红雁也就差不多装作相信,这事就这么过了。

解释完成之后,管红雁借要去和这些队友认识认识的借口去试探念语,白烬述精力实在没有如此充沛,打了个好几个哈欠,也去房间里面睡觉了。

*

等到白烬述睡醒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

茶馆每天下午两点吧说书先生开始说书的时候,所有触发怪谈的新人都会被拉入这个故事当中,他倒是不担心自己会睡过点,为了防止进入说书先生的故事,在两点半之前袁山鸣一定都会叫醒他们的。

楼下大堂中传来零零碎碎的说话声,新人们还在互相考查背诵下午的怪谈故事内容,看来这会时间还早。

白烬述从床上翻起来,这才感觉自己昨天提着菜刀劈砍了一.夜的右臂又酸又麻,他甩了甩胳膊,又活动了一下肩颈,才推开房门走出去。

楼下的大堂中,新人们还是像是之前一样凑在一起互相抽查背诵故事内容,唯一比较特殊的大概就是小飞所在的那个桌子。

被袁山鸣留在这里几个队员已经进入了好几次怪谈,比起这些刚刚进入茶馆或者接触这些故事不久的新人来说,他们显然就要游刃有余的多。

具体表现在大家都在经常复习的时候,只有这一桌的新人们有空聊天。

管红雁和小唐穿着评弹琵琶女的旗袍,旁边的黄毛穿的是茶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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